‘其實那天我回家的時候已經有過一些不好的預感,可我總是抱著僥幸的心理在逃避既定的未來。如果那天我對葉老師說,我可能一去很久才能回來,可能是五年,可能是十年,我不知道要多久,可我一定會回到你的身邊,帶你離開這個地方,離開這個逼仄幽暗的小房子,帶你去更廣闊的無拘無束的天地,你會等我嘛,你會信我嘛。’,“應該是許嘉和過於溺愛四月了,溺愛這種東西開了頭就很難收尾,人還能通過受教育去改善,總沒有辦法送貓也去上大學。”,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白靈澤,可是還有一點,白宇軒也藉著這個機會再次開始拉大提琴了,那作為哥哥的白靈澤理應去捧場,白宇軒雖然嘴上沒有明說,可他心裏一定想要你去看。既然白宇軒已經完全放棄了以大提琴作為賴以生存的手段,那這一次很有可能是我們作為觀衆聽他演奏的最後一次機會。。